安初夏瞟了一眼在那边看着下边,小声哔哔满面大胡子的人,猜到他应该是严宽那位千户长父亲。
于是收回目光,看向城外剑拔弩张的两方人马。
两方领将经过互怼一番后,各自先派出一个身边小将开始对战,试探。
安初夏看见严宽派出身边的一位兵将,两方对战十几个回合,这位兵将就落了下风。
在交战的两人战马措身时,被敌方派出的将士架住武器,一脚踹下马去。
对方带来的几千人,一阵欢呼雀跃。
“吾方必胜,吾方必胜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“我就说么,南宁军里都是一群软脚虾!”
“哈哈哈!一群怂包也敢出来应战!”岭南兵将传出一阵嘲笑和讥讽。
因为安初夏眼力极好的看见,城墙外骑在马上的莽尔丹眼睛看向领头的严宽时,眼神更加的不屑和轻视。
这时候的反击自然力量充沛。
刺,挞,抨,缠,圈……
这是试探他身体里的力量是否还是那么充足。
一阵阵嘘声四起。
他们觉得严宽在军营里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,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位的眼,不仅从伙房的大头兵,一下子被安排去训练近千人招收来的新兵。
也不知道这位女君大人怎么想的。
几千岭南兵将肆意的大声嘲笑着。
莽尔丹双手紧握的斧头出招时,已经没有开始力量那么刚猛。
城楼上的将领看到这一幕,都把目光看向脸色依然平静的安初夏,只希望她能改变主意。
安初夏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俯瞰着,那个被人踹下马,一瘸一拐归队的兵将。
“呔,贼子使诈,看老子不活劈了你。”莽尔丹愤怒大吼。
严宽的枪法娴熟,像风般虚无飘渺,莽尔丹一阵眼花缭乱。
城楼上的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,十几个领将似有若无的把眼睛瞟向,神色依旧淡然看着城下的安初夏。
他本就年轻,体力足,开始时他又有意储备力量,没有正面对抗。
再让派出去试探热场的人,故意露出破绽,被敌方派出的人踹下马来,让他们傲慢的情绪继续充满内心,产生了轻视对手,也就相当于轻敌。
“哎呦,你们看,好像战况发生了变化,那小子开始反击了。”城楼上有将领看出了门道,惊讶的出声。
他好像戏弄般,追着严宽左劈右砍,甚至有时候还哈哈大笑,嘲笑严宽不敢和他正面应战。
他勾起嘴角,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斧头那么重每一次的劈砍,都非常的消耗力量。
直到安初夏看见严宽轻易的就接住,莽尔丹劈下来的一斧,她知道接下来恐怕严宽要反击了。
果不其然,一直储存力量没有消耗的严宽,手中的长枪开始发挥威力。
这边严宽带出来的兵将里,只有少数知道他对战计划的人,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,其他的士兵都脸色难看的看着场地内对战的两人。
看着连自己一招都不敢接的严宽,只是一味猛进的莽尔丹,并没有多想。
两方战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,措身时,严宽手中紧握的特质长枪和莽尔丹的双斧相击,哐当一声在空中擦出了火星。
“呔,没长毛的小子也敢上战场,让爷爷教教你怎么打仗。”
严宽发现莽尔丹这时每一次出击,胳膊上的力量都带了一丝疲软,甚至能感觉肌肉都在颤抖,这是一种对战时力量严重不足疲乏的表现。
只说了一句,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咱们手底下见真章。”
就见他举起手制止了,身后正在嘲笑南宁军的手下士兵,打马上前明显想要速战速决。
手中特制的长枪和莽尔丹的斧头相击,每一下都作响,力量十足,震的莽尔丹虎口发麻。
莽尔丹双眼瞪圆,手中的开山斧大开大合,可见他自身力量有多大。
“南宁小子,真是软蛋,连我家将军一招都不敢接。”
每次好像要打着时,严宽都与他的双斧错开,这样对打,莽尔丹体力消耗的更快。
在这一片失望的眼神中,恐怕也只有安初夏发现,严宽在对战中每隔一段时间,就会去接一下莽尔丹斧头攻击下的力量。
“就是!你们看那小子的头,差点让我家将军用斧头给砍了下来做尿壶用!”
龙蛇飞动,长枪舞花。
岭南士兵看见严宽这样,都觉得他武力不行,不敢和自家将军正面对战。
这首战对提升士气可是很重要,不明白她怎么还是如此镇定。
在和严宽对视时,却没有一丝慌乱和羞愧,甚至还对着严宽眨了眨眼睛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严宽的父亲严千户更是紧张的紧紧握着拳头,恨不得从城楼上跳下去,用腰间挎着的大刀劈了莽尔丹。
没想到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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