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他们与一群羊倌无异。
来到酒泉市公安局,局长热情地接待了他们:”省厅的电话已经来过了,你们的事嘛就是我们的事,不要客气。接到电话以后,我们做了初步调查,确实有这么个电力安装队。不过,他们现在在金塔县施工,离这里有90多公里呢!”
”那我们就赶紧去金塔县。”梁培勤表示。
局长说:”好的,你们先住下,过两天我派车派人送你们。”
梁培勤着急地说:”局长,你看,我们就不住了,能不能连夜派个车?”
局长一听,连连摆手:”不行!气象台已经预告了,今晚有特大沙暴,万万是不能去的!”
”局长,帮帮忙吧,案情重大,不敢耽搁啊!”
局长耐心地说:”这不是帮不帮忙的事,你们不知道沙暴是咋回事,咳!就算是我让你们去,有谁敢去呢?当地人可知道沙暴的厉害,不行!那是绝对不行!”
梁培勤想了想:”那就这样,你给我们一辆车,我们自己去。”
”我要咋讲你才能相信呢,去了要送死的。”
”局长,都是干这一行的,我们的心情你应该理解……”
局长无奈,只得摇头道:”我给你们安排一下吧,就怕没人敢去。”他冲外面喊道:”小马!小马!你过来!”
司机小马推门进来:”局长,啥事?”
局长说:”小马,这些是西安市局的同志,要到金塔县执行任务,你能不能送他们……?”
话未说完,小马脸色就变了:”局长,你不是想害我吧?!沙暴要来了,你不是不知道!”
局长对梁培勤等说:”你看咋样?我说啥哩?”
梁培勤上前:”局长,你只要把车借给我们,人就不用去了。”
局长为难地望着小马,小马掏出车钥匙递过来:”你不要看我,反正我是不会去的。”
梁培勤接过钥匙说:”局长,有这车就行了,再借一张地图给我们,可好?”
局长叹口气:”你让我说啥呢?你这位老同志咋就这么拧哩?!……路上多注意些,情况不好就歇下来,千万不能离开车,不管沙暴把车吹成个啥样,你们都必须呆在车里。咳!明知道有危险,我也不能命令人家孩子,还请你们理解。”
梁培勤由衷道:”这就非常感谢了……”
局长与众人一一握手:”还说啥呢,只有祝你们一路平安了!”
梁培勤等来到院里,刚要上车,就见小马从楼里追了出来。他一句话不说,从贺键手里夺过车钥匙径直向汽车走去,大家见状忍不住想笑。
小马没好气地说:”你们不要笑,等一会儿就笑不起来了。你们这些外地人,就不知道什么叫沙暴!”
梁培勤连忙说:”小马同志,辛苦你了。我们一路注意一点,不行的话就歇了。”
”你倒是想歇,根本就没个地方……”
果然就象小马所说,他们出发时间不长,沙暴就来了。起初,只见远处耸起一道黄黑色的高墙,伴着惊天动地的吼声。沙墙来得异常迅猛,不一会儿四周已是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吉普车就象大海里一块破碎的木片,在狂风中翻腾颠簸。按照小马的交待,他们死死地抓住车门,任凭汽车在沙海中翻滚,丝毫不敢松手。曾有一刻,大家共同的想法就是,完了!悔不该不听局长的话,很可能大家就此葬身沙海。
沙暴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十几分钟过后,风势渐渐小了,天色也透了过来,巨大的沙墙已经到了身后。大家从翻倒的车里艰难地爬出来,只见车身已被黄沙埋没了一半,原本绿色的车身,此时就象被砂纸打磨了一遍,变成了银白色。再看每个人,满头满身的黄沙,蓬头垢面,只在笑时露出两排格外白净的牙齿。
经过一夜的艰苦跋涉,第二天上午终于赶到了金塔县。在县局干警的带领下,他们顺利地找到了施工队。由于沙暴,工人们都没出工,此时正躲在工棚里睡觉、打扑克。
梁培勤指挥干警们悄悄包围了工棚,贺键从正面冲上去,一脚将门踹开,端枪大叫:”都不要动!”
工人们一下子全都愣了。片刻,一个大个子从铺上站起身:”这松是干啥的?!”
贺键命令道:”你坐下,不要动!”
大个子说:”听你松讲话是西安人,你要干啥嘛?!”
这时,梁培勤他们也冲了进来,老梁说:”我们是西安市公安局的,哪个是&039;大怪&039;?”
大个子松了口气:”咳!你们找&039;大怪&039;呀,狗日他松早走了!”
梁培勤一惊,急问:”走了?走啥地方去了?”
这时,工地负责干部闻讯赶来,他证实赵八斤两天前搭随队里拉器材的车回了酒泉。
梁培勤忙问:”他啥时间回来?!”
”他讲他不回来了,去啥地方没有讲……”
大家闻言,禁不住懊恼万分。梁培勤收起枪,对小马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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