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不论她去不去上班,也不论她能不能做出业绩,都没多大关系了。
林瑶心复杂道:“既然决定了,就好好地去做吧!”
林瑶说的是自考的同时,顺便做保险,而蒋明淑却理解成了做保险的同时,顺便参加自考。
这两者听起来差不多,其实不是一个意思。
蒋明淑倍受鼓舞,她郑重其事道:“保险业不同于其他行业,它可以是终的事业!
辞去奥兰多的工作后,我会从此告别外贸行业,全心投入保险业,组建团队,实现人生梦想,并为此奉献我的一生!
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作出的的决定!”
林瑶此时只有一个念头:这货是真的被洗脑了……
蒋明淑挂断电话后,林瑶想了很多。
蒋明淑这段时间确实过得不怎么好,但她过得不好,不是因为奥兰多,而是因为她自己。
她对自己的人生完全没有规划,一味的混吃等死,结果混得一年不如一年。
蒋明淑的子向来我行我素,听不进去劝,也不怎么顾及别人的感受,这样的人,其实不适合卖保险。
至于组建团队什么的,想法很美好,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实现的。
一生的事业什么的,那就更扯了,如果她没做出业绩来,难道要为了理想而喝一辈子的西北风吗?
转念一想,蒋明淑经过保险精英的洗脑,振作起精神来了,变得上进了,甚至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了,这也是一种进步吧?
没准卖保险真的适合她?
就这样,张亚丽和蒋明淑先后住进了林瑶家。
林瑶的房子有两层,她把楼下的两个房间分给她们,自己住楼上,倒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。
不同的是,冷清已久的屋子因为住了三个年龄相仿的姑娘而闹起来了。
张亚丽话不多,却是个勤快姑娘,她一早就起来,主动收拾了屋子不说,还把客厅的卫生也包揽了。
蒋明淑则是一来就钻进了厨房,她亲自动手,准备了满满一子桌的菜。
是夜,三人围坐在饭桌边,蒋明淑拿出了酒,说是要好好庆祝庆祝。
酒是洋酒,rértin,传说中的人头马xo,全球限量版。
即便林瑶不懂酒,也知道这酒不便宜。
蒋明淑将三人面前的小酒杯都倒满了酒,浅棕色的液体在灯光下,发出醉人的幽光。
她将酒瓶放下,豪爽地举杯,“来来来,我们干杯!”
蒋明淑和林瑶以及张亚丽轻轻地碰了碰杯子,便皱着眉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林瑶则轻抿一口就放下了酒杯,她不喝酒,不论红、黄、白都不喝,洋酒也一样。
张亚丽有些拘谨,举了举杯,略微尝了一下就把眉头皱得紧紧的,显然也是喝不惯。
蒋明淑却再次将酒杯倒满,而后一饮而尽。
对于平常不喝酒的人来说,这酒还烈的,像蒋明淑这么个喝法又容易醉,蒋明淑却仿佛毫无所觉,她第三次拿起了酒瓶。
林瑶只得阻止她继续牛饮的举动,问道:“今天是什么子,为什么要‘庆祝’?”
蒋明淑放下酒杯,朝她咧了咧嘴,“奥兰多发工资了,我,高兴!”
奥兰多天向来都是月中发上个月的工资,这次和以往一样,15发工资。
传得沸沸扬扬的奥兰多发不出工资、要倒闭了……之类的谣言不攻自破,蒋明淑因此而辞职的举动显得有些可笑。
她后悔了吗?
林瑶沉吟道:“你的辞职报告是不是还没有批下来?要不要再考虑一下?”
奥兰多都给员工一个月时间的缓冲期,如果她不坚持辞职,还是可以回去的。
蒋明淑扶额,苦笑道:“我辞职的主要原因是我受够了奥兰多的人和事,不想继续过那样的子。再说好马不吃回头草,我已经在保险公司上班,哪有人家一发工资,我就去找领导拿回辞职报告的道理?”
蒋明淑百般嫌弃的“那样的子”其实是很多人向往的……可是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不可能再回头的。
蒋明淑的酒量本就不好,加上空腹两杯酒下肚,她很快就有些微醺,“林瑶,我和你说,自从到了xx保险公司,我可算长了见识了!
比我早几期加入公司的一位前辈,她已经成功地发展起了团队,年入百万!
我要是做得好,我也,年入百万!我也,买房买车!到那时,谁还能瞧不起我?”
说到这里,蒋明淑一把扯住林瑶,不住地问,“你说是不是?是不是?是不是?”
保险行业也是一个神奇的行业,不乏创造奇迹的人,林瑶对此并不怀疑,不过她此时的关注点不在保险业有没有前途而在于蒋明淑。
只见她两颊绯红,眼神迷离,口中还念念有词,显然是醉了……
林瑶有些哭笑不得,“是是是,头晕不晕?要不要扶你去屋里眯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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